●圣兆(瑞典)

 

 

澄清安娜琳(Anna Lindh)“谋杀案”

——保护瑞典人民的希望

 

2003年,以最绝对的优势走向堕落的一年。全世界的文明城堡都坍塌

了。全人类的红色心脏都变暗了。我们像一群污鬼,在黑暗之中以谙昧的

形式彼此相互摸索,以最低级趣味的需求相互联络。牵来一帮帮人群,我

们看看谁的脸上还闪现着人性的光辉?谁的心灵上还保留着没有被蛆虫啄

食过的干净的痕迹?谁?有谁呀?他妈的!不争气的人类……

 

其中曾以最具人类希望基础的以社会福利事业发达在世界上著称的瑞

典也以魔鬼运行的方式节节败退,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瞠目。“谋杀”安娜

(Anna Lindh)一案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距离安娜琳谋杀案的“开庭”审理时间越来越近了。瑞典媒体又开始

蠢蠢欲动。据有关方面初步定论:该案的谋杀者——即杀害瑞典外交部长

安娜琳的凶手,是一个南斯拉夫族裔的25岁男性青年(也许只有鬼才相信)

根据今日上午九时瑞典国家司法部门发布传递的公诉状(或报告)上透露:

此青年并患有一定程度的“精神病”(我认为是以此来“淡化”杀人动机)

症状……尤其是截止到十点钟发布的记者招待会上为止,仍然不清楚“凶

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们相信没有“动机”的“谋杀”吗???????

 

很不客气地讲:我有一种感觉,无论是来自瑞典国家监察部门、公安

系统、还是各种形形色色的新闻媒体,似乎都存在一种“云雾遮天”的气

氛;整个过程就象是新补丁覆盖旧补丁一样,总觉得是向我们提供人为制

造的虚假信息……但是只有一个人的一瞬间眼神向我们提示了真正的“杀

人场面”。这个人就是跟随安娜琳去“NK”购物的前瑞典发言人伊娃·弗

朗凯(Eva Franchell)。我们不难注意到一个细节:当记者问:她说了些什么?

时,伊的眼睛先是一下子变大,里面透射出寒光(我们可以判定那是回到了

第一现场,也就是当时的在场),然后是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苦笑”;之间

还夹杂着一种恐慌和措手不及。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她在扮演两种角色(做案

者和解说者)之间的难度冲突所致的。我们可以进一步判断:当她的眼睛里

反射出寒光的时候,就是当时安娜琳“责备”她为什么要杀她向她动刀子

的时候(你怎么会杀我?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那是当时真正的杀人现

场。而所谓声称帮助安娜琳的“随从者”实际上就是“凶犯”本身。根据

2003911号的《EXTRAUPPLAGA》海报单张的“现场”图片判断:生

命垂危躺在担架上的安娜琳左臂的腕部和肘部之处的刀伤和抓伤或咬伤迹

象都表明:她是与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在搏斗的。我们怀疑这个“对

手”根本不是任何一个男子(),而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地地道道的女性——

即发言人本身。因为无论从哪种角度解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差别都

是较为显著的,更何况是一位患有“精神病症状”的男人,那种“蛮力”

更不是一个女人所能抵挡的。从安娜琳额下的血迹表明:杀人凶手也是费

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手”的。当安娜琳用左手握住了凶犯持刀的右手腕

奋力抵挡时,凶犯拼命挣扎,所以刀尖部位刚好剜在了安娜琳的左臂肘部

上,形成了一块不小不大的“角伤”。由于那地方的骨头多肉少,没流太

多的血,所以他们忘记了或者认为不屑包扎伤口。但就是这样的小小细节

或者说蛛丝马迹能够为我们提供破案的线索。既然第一见证人也就是直接

见证人被某些上层集团不符合法律程序擅自排除或取消了的话,我们必须

用我们的想象力和判断力,加之思想的头脑……接下来我们继续分析:这

时凶犯便穷极逼近,去伤害安娜琳的左手腕以抽出凶器,继续刺向安娜琳

的腹部致命的要害部位……

 

一场事先有预谋的“杀人行动”在瞬息之间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生自

灭了,形成了一个大问号留给我们。留给后代。留给瑞典的历史。留给世

界政治史上的悲哀乐章……

 

但是,隐藏在暗处的杀人凶犯们,安娜琳的事情远远没有完结,这已

经不仅仅是瑞典一个国家之间的事情,而已经上升到整个人类的事情。对

这起案件处理的公正与否将关系到瑞典国家社会的发展未来。是在世界性

的经济浊流中自甘淹没?还是继续成为世界希望的窗口——全体瑞典人民

和世界广大劳动人民的生命生活“福音”?人民群众依靠劳动创造了丰富

的物质世界,人民群众有权利享受国家的福利。

 

愿上帝保护瑞典的福利制度!保护瑞典人民的希望!!!!!!!

 

保护全人类的理想……………

 

但是令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诉讼程序还没有正式开始,就给人一种主

观上要尽快给25岁的男孩子定罪;使伊娃·弗朗凯尽快开脱的奇怪意味?

这里我要说了: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们这么忙着要为前瑞典女发

言人开脱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集体”中风???????

 

此外伊娃·弗朗凯还有一个最大的嫌疑点是:在整个被采访陈述过程

(安娜琳遇刺事件案发后将近四个月来第一次在媒体上公开露面),她的

脸上未呈现一滴眼泪。按照人之常情,不要说是关系比较密切的好朋友,

就是单凭在一起长时间共事的一般朋友,针对此事也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

来。拿笔者自己的情况来说就是一个充分的例子:由于在都柏林的宾馆里

看到了两个有安娜琳形象(过去的)的电视新闻镜头片段,不禁又勾起了内

心深处的余痛。就连在飞机上用餐的当上也止不住地继续流泪。多少次在

乌普萨拉(UPPSALA)和维斯比(VISBY)城外的乡间公路上开着车看风景时,

我的脑海里都会经常闪现出安娜琳那微笑的为世界祝祷的形象。每当这时

泪水就会一次次默默地流出……所有这一切无声之举都令身边的朋友沉默

无语,只能暗暗地握紧我的手,与我一起感受心灵的疼痛。因为她知晓这

是一种建立在纯粹理想主义之上的胜过血缘甚至胜过亲骨肉的灵魂里的疼

痛。虽然距安娜琳离世还不满四个月,就影响和改变了我们生活中的许多

方面。包括“圣诞”节前,我们在另一个国家的城市(政治多变幻的布拉

格城)旅游度假时,也总是躺在宾馆里睡觉,对一个新城市的风貌也不像

过去那样赏光,兴味十足了。甚至改变了我们平日的语言方式(习惯):过

去我们总说:下一次我们将要去哪个国家旅游?某某国家好玩。现在基本

上改成了:下次我们准备去哪个国家打呼噜?在哪个国家睡觉安静?一次

搞得我们自己都苦笑不已。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爱戴安娜琳这个生

命?就仿佛我们前生有缘……而对于伊娃·弗朗凯而言,她的好朋友就真

的唤不出她的一滴眼泪吗?难道他的祖先曾经是狼变的?面对自己这样一

位具有高贵心灵的朋友的死,难道她的所作所为就只有首次和记者面谈时

的那点可怜的“货色”吗?倒是我们的记者同志心怀恻隐之心,瞬间引进

了一个“一对恋人默默哭泣的”镜头,用以作为鲜明的对比暗中向我们揭

示了一种“真理”:难道仅仅四个月,就使她变得如此脱胎换骨一滴泪没

有?显然不符合逻辑?!……我们以此是不是可以进一步推断出以下原理:

既然当初“事发”的时候——安娜琳被刺后,她不敢于公开向大众“露面”

到底是因为悲痛?还是因为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不便”?如果是因为

前者,那为什么后来一滴眼泪也没有呢?有的却是满脸的“云雾”“阴霾”

不可解说的“暗语”……我们是不是可以有理由进一步作出推测:女发言

人当初的“回避”不是因为失去朋友伤心悲痛之极,而是因为要需要时间

养好手上的伤。既然是“搏斗”,任何一方哪有不受伤的?阿哈!这使我

猛然回想起了女发言人刚从房间里出来走向另一个房间时的“状态”:她

不但没有悲情,而且面带菊花般的笑容面向电视观众。这里注意!她的双

手是背在身后的,很不自然,大有“伤愈归队”的意味。由于这是一双充

满“罪恶”沾满“鲜血”的手,要表现出平常人的状态看来一时半会儿还

不容易,只能本能地“搁在身后”。笑容与“置臂”都预示出一种“掩示”

心理,对此只有具有特殊观察力的人才能够“觉察”到。也许基于语言不

通的缘故,能使我们更便于在直觉上对事物的本质加以洞悉和透视。

 

我这一生还从未领略过做“侦探”的乐趣,就是读福尔摩斯也是局部

泛读,起初还觉得凑乎,后来也就觉得那么回事,提不起超然的兴趣。而

这一次我把“女发言人”的录像片断来回反复地看了好几十次,一次次加

深了我的判断;一层层固定了我的想法:第一见证人,或曰直接见证人同

时也是第一杀人嫌疑犯。要想说服或取消我的这种意识除非能够准确地回

答出以下这些直接而又具体的问题:

 

一:当安娜琳被刺的时候,女发言人在干什么?

二:女发言人是如何帮助安娜琳的?

三:女发言人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四:女发言人凭什么“想法”叫安娜琳的丈夫不要马上来医院探望?

五:女发言人在案发后回避记者和观众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六:安娜琳的手术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她到底是什么时间死亡的?

七:在整个手术过程中她都说过了什么没有?

八:为什么不许记者直接接触安娜琳手术场面让广大观众心里有数?

九:瑞典警方究竟根据什么缉拿罪犯?DNA高科技?为什么会抓错人?

十:有什么根据能够确认谋杀安娜琳的罪犯就是25岁的男青年?

十一:有什么根据能够一口咬定谋杀安娜琳不是女发言人干的?

十二:为什么官方都希望安娜琳的家属尽快知道是25岁的男青年干的?

十三:为何警方破案过程中舍近求远,不从安娜琳身上的痕迹判断?

十四:你们可以做到把所有的见证人放在一起同时说话吗?

十五:是什么人认为安娜琳需要买新的衣服在电视台发表讲话?

十六:谋杀安娜琳为什么不是在别的时间而是选择在她发表讲话之前?

十七:安娜琳是否有可能成为下届的瑞典首相或欧共体委员会代表?

 

还有一个问题不能忽略的是:如果一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应当是很容易

的事。尤其是一个精神病人处于精神病状时的“杀人”靠的是一种不可阻挡

的“蛮劲儿”,不可能与被害者产生“僵持”性的搏斗。再者说:他也想不

到自己是在杀人,是在犯罪;根本用不着扔下刀子脱下血衣逃跑。因为他的

思维是“无序”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以此我们可以排除“被告”有精神病这

个事实)。再者:既然声称被告是自行投案的,那他当初还跑什么?就留下来

束手就擒好啦!骗傻子呢?觉得瑞典人民那么好欺负?世界人民那么好糊弄?

无论三七二十一,世界好多国家的记者已经来了,我想他们也不想做傻子弄

点“杂货面”回去充事儿!!!

 

目前,摆在瑞典政治家面前的严肃问题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安抚瑞典

大众,决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换言之:寻找或捏造兜售一些莫须有的事

实来搪塞大众也不一定就能瞒哄过关。任何稍具独立思维能力的人都不会忽

略“杀人动机”这一重要概念!!!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真理道义面前,人人当尽忠操守。通向人类未

来的生命之路将来不得半点虚假。“伸冤在我,我必报应。”(引自《圣经》)

安娜琳谋杀案,一定要澄清!必须澄清!告知天下——

 

这场“决战”的序幕已经拉开,是向黑暗低头,还是向光明昂首阔步,

都取决于我们的正在进行发展中的人性,希望我们今日的所为不要有憾于我

们的子孙后代。那样,我们不如今日就断子绝孙。省得将来我们的孙子指着

我们的已经发黄了的肖像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臭的爷爷,我不想继承你的

姓!!!

 

我认为在今天的瑞典政治家当中,有的人是只有政治家的头脑,缺乏人

的心肝。而安娜琳首先是一个完整的健全的大写的人,然后才是一个出色的

政治家。她既具备了许多人性优秀的一面,同时又具备了一个政治家所应具

备的最上乘的诸种素质。对于她的“结局”,是瑞典国家的一大误笔;将如

它的两百年的和平史一样,痛苦而漫长。

 

当我即将结束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为

我们的姐妹献上百分之百的力量。

 

愿上帝帮助我!以爱心战胜邪恶!以信仰击溃撒但的一切作为……

 

有诗献给我的在天国的朋友安娜琳——

 

漫天的雪花如同你生命里放飞的白鸽

沿着全人类的和平理想……

满天的星斗是你关注着宇宙大地的眼睛

总在黑夜里默默为人类祈祷……

 

越过洋面的风,如同你的情绪

在地球的患难中一刻也不得安宁

而日暮斜下的夕阳似乎变成了一个久违的老朋友

对你的过去、现在、将来都道一声祝福……

 

祝福你!美丽的灵魂………

 

 

 ©2004/01/12 圣兆(Shengzhao

瑞典 哥特兰岛(Gotland,SWE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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